环境质量改善是城市群实现高质量协同发展的重要维度。文章采用中国十大城市群2004——2020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城市群内部竞争对环境污染的影响及其内在机制。研究发现：城市群内部竞争会加剧本地污染，且同群城市之间的竞争会强化污染物空间联动性，即群内城市在“增长竞赛”中引致污染排放加剧的同时，也会导致群内其他邻近城市环境污染加重。机制分析表明，开发区设立和政府举债建设均是城市群内部竞争导致污染排放加剧的重要传导机制。进一步的异质性分析表明，2017年前，各城市群内部竞争的环境效应以污染效应为主，且发达城市群内竞争的污染效应较为明显；2017年后，各城市群内部竞争的环境效应以净化效应为主，且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以及成渝等四大城市群的净化效应最为显著。